“师父…”

成实走下车，径直来到他面前，眼角的猩红如刚受伤的肉食动物，浑身的气压低得吓人。

林道长面色淡淡：“看到了？”

他一句话，直接击溃了成实此刻的伪装。

“我不配拥有吗？”成实指尖颤抖着。

他可以对任何人狠心，但面对师父时，又不得不收敛所有的戾气。

重新开始他也是输。

林道长叹了一口气，幽幽地道：

“你的气运已经被自己作没了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一旦沾染，就再也摆脱不了。”

阴德还是要积的，突破了底线，再想往回找补，几乎是不可能了。

成实明知道这样，还是铤而走险了。

那个岛上的冤魂太多，早就把他的气运吞噬了。

成实心底的不甘此刻不断翻涌。

林道长此刻没多劝，有些事自己想不清楚，别人多说只会更抵触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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